这让傅母悬了一整晚的心,渐渐放了下来:“喏,你拿去吧。”
陆晚晚颔首道:“谢谢妈。”
没办法了,只能告诉他们,自己要和傅朔离婚的事了!
“我……”陆晚晚在闭了闭眼后,正欲说话。
没想到,傅朔的嗓音却在这时响起:“妈,姐,早安。”
但对陆晚晚来说,她非但不能接过傅母递来的橄榄枝,还得把它给扬喽。
傅星见陆晚晚没说话,担心傅母生气,于是说道:“妈,这个弟弟和弟妹自己心里有数,你就别管啦。”
“安安是我孙子,我不管谁管?”傅母执意想从陆晚晚口中得到一个答案:“这样,你说个时间让我听听,让我有个盼头也行。”
傅朔闻言,忽然握住了陆晚晚的手,偏过脸问:“晚晚,你怎么说?”
陆晚晚与他对视,傅朔明明答应过她的,只要他恢复了,就放她自由。
现在,他却问她怎么说?
下一秒,陆晚晚只觉身边多了一个人。
傅朔与她一样,跪坐在榻榻米上后,问:“你们在聊什么?”
傅母满脸慈爱的说道:“妈在问,你们什么时候给安安办理转学手续,他该回来y市上学了吧?”
随即,她便起身离开了。
陆晚晚拒绝交谈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见状,傅母不可置信道:“她这是什么态度?我多问两句都不行?”
她能怎么说?
不停的欺骗傅母,让他们活在幻想里吗!
陆晚晚猛地将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后,端起茶几上的花瓶,没什么表情的说:“你们聊,我去房间放花。”
陆晚晚正把花瓶安置在傅朔的床边时,她的胳膊被一只手冷不丁地一拽,被迫回过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