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安安关心道:“姑姑,你怎么了?”
傅星一边流泪,一边伸手摸着他的小脸,道:“姑姑没事……”
“姑姑,你联系上我爹地妈咪了吗?”
傅星回过头来,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虽然一直联系不到爹地妈咪,让安安有些不安,但他还是像个小男子汉一样的说:“嗯,姑姑别伤心,安安在这呢!”
想到这是她弟弟豁出性命也要救下的孩子,傅星忍不住把他抱得更紧了些,她必须把安安留在傅家,因为他是傅朔的希望。
安安指了指她的眼泪:“可是姑姑在哭。”
傅星蹲下身来,将安安紧紧抱在了怀里:“姑姑只是莫名有点伤心,你可以留下来,安慰姑姑吗?”
手术室的大门一打开,傅母立刻冲上去问:“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医生说:“我们给您儿子打了镇定剂,他现在已经睡过去了。”
……
与此同时,y市中心医院。
傅母急躁道:“都是医生,你们难道就没有办法吗?”
医生只好打了个比方:“不知道两位有没有医过牙齿?”
傅母瞪大了眼:“这就是你们说的紧急处理?哪有靠打镇定剂处理的!”
几名医生对视一眼后,其中一人说道:“您听我说,我们还不知道您儿子之前的治疗方案是什么,他服用过什么药物,又做过哪些手术,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请您儿子的主治医生过来一趟?”
因为新医生怕接手一个烂摊子,二位不妨试着想想,如果这颗牙齿最后没医好,那责任算在哪个医生的头上?
一颗小小的牙齿尚且如此,更别提这种大型手术了,我们当然要更谨慎的对待,尽量获取多的有用信息,还请二位谅解。”
傅母问:“什么意思?”
医生道:“从给牙齿拍片,到修补牙齿,病人一般都需要认定一个医生,如果中途换医生的话,那可能会引起新医生的不满,
当时,她的眼底一片静默,颇有一代宗师般的气定神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