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妙道:
“奴家前些日子,便得了那首定风波,知晓作者名讳,猜测与大人有关,故而冒昧,提议文斗,终归是太过失礼,还请大人责罚。”
这个理由,是,也不是。
关键,是她始终无法忘怀,齐平骑在马上,与她说起内城情况的那个深夜。
后来,留心探听,今日恰逢其会,便想以此法,将他留下——她很笃定,国子监学子,不是齐平对手。
“这样啊,”齐平似笑非笑:“那你要我如何惩罚?”
林妙妙故意笑道:“全凭大人做主。”
呵呵……跟聪明的女人打交道真没趣,齐平摇头,道:
“有什么话,直说吧。”
林妙妙沉吟了下,还是问出了心底疑惑:
“那日,大人说,与奴家有过约定。”
“这个啊,你不记得了?”齐平淡然道:“当初,我查王显案时,曾说,会给你们金风楼一个交代。”
“只是这样?”
“不然?”
相视沉默,林妙妙展颜一笑:“是奴家想多了。”
房间里,一下安静了,两人对坐饮茶,也不说话,好一阵,齐平只觉膀胱鼓胀,起身道:
“时辰不早了。”
“我送大人。”
齐平走了两步,想起什么般,说道:
“对了,我记得,桃川诗会过些日子,要召开了吧,你们金风楼也有席位。”
林妙妙一怔,不明所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