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平虽然对官场的勾心斗角不甚明了,但看了那么多权谋剧,多少也有些概念,模糊猜到一些,想了想,说道:
“我知道了……不过,这未必是件坏事。”
余庆:“怎么说?”
齐平分析道:
“其一,西北军推出了个司库官,甭管真相如何,起码表明了认罪态度,以夏侯元庆为首的将官,之后肯定要挨板子。
这说明,边军内部整体上,还是臣服朝廷的。
如果抹除证据,坚决声称并无走私之事,才麻烦,说明整个边军高层,都没了对朝廷的敬畏和忠诚……那我们就危险了。”
“其二,对方既然推出了司库官,那事情反而简单了,说明此人大概率知晓内情,只要我们能找到郑怀恩,一切都将真相大白。”
余庆道:
“可他已经不见了,此地,我等人手匮乏,恐难以寻觅。”
齐平道:
“没有谁会人间蒸发,总会有痕迹留下,而且……也不一定要找到人,只要从这个人的社会关系入手,也许就能发现大鱼。
恩,我已经有思路了。”
……
对面,余庆坐在桌前,展开信件,李琦抻长着脖子,瞅着文字,两人都是一怔。
这就有思路了?
什么思路?
你倒是说啊……
可是齐平明显,没有解释的想法。
李琦有点难受,也有些感慨,心说不愧是你。
自己团团乱转了半天,都没想法,齐平这才说了几句,就有了思路,不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