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后,张知府盛情邀请,旋即,才注意到了那名胥吏,以及队伍中,一名女子:
“这是……”
齐平笑容淡了几分,望向那胥吏:“你说吧。”
后者“噗通”跪地,先是叩头,旋即一五一十,将码头经过说了一遍,听得府衙一群文官皱眉,心中暗骂。
“竟有此事,”张知府沉下脸来,望向齐平,又换了一张歉疚模样:
“本官驭下不严,让各位见笑了。”
齐平笑了笑:
“知府大人不必自责,离京时,便听闻吴越之名,今日也算见识了。只希望大人秉公办理,莫要让几个恶奴,玷污了越国公的名声。”
“那是自然,自然。”一群官员僵笑,假装没听出话中讽刺。
一行人当即朝后衙走,洪娇娇等人带着花娘离开,去偏厅休息,齐平和余庆则入了内堂。
众人落座,衙役看茶,张知府才问出心头疑惑:
“不知两位此来越州,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