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也没有问题,而且丹鼎部那位长老与妖蛮皆有些宿仇,更不可能。”
典藏没问题,丹鼎也无动机,那就剩一个了。
齐平犹豫了下,还是鼓起勇气问道:“弟子斗胆,想问下水月真人当年为何离开?去向如何?”
鱼璇机没吭声,瞪圆了眼睛瞅着他,有些生气:“你要欺师灭祖?”
我就知道……齐平无奈:
“水月真人当然不会有问题,但也许,她老人家在其他地方,也留下过笔记,或者与其余人提起过。”
鱼璇机想了下,觉得有道理,这才神情稍缓,说道:
“师父她当年离开的挺突然的吧,恩,也就在西北战役结束几年后,觉得修为没有进境,当时帝国又较为安稳,不虞重启战端,她便离开了,说去历练了。
具体去向,应该是东海,或者往南一点,毕竟修行是的是水行术法嘛,后来就再也没了踪迹。”
齐平问道:“没想着寻找吗?”
鱼璇机说道:“找过,但找不见,到了你师祖那个层次,已经可以肉身远航,也许去了很远的地方吧。”
提起这个,她情绪有些低沉。
齐平沉吟了下,问道:“那她走之前,有留下什么话吗?”
他其实想问的是,水月有无异常表现,但为免刺激到大姐大,换个了柔和些的问法。
鱼璇机愣了下,奇怪道:“当然没……”
说了一半,女道人突然愣住了,她僵在原地,整个人双眼发直,呆若木鸡,目光茫然,那模样,就像是……
擂台上,被白虎破开记忆“封印”的花然。
突然,鱼璇机喃喃道:
“有的,她说过一句比较奇怪的话。”
“是什么?”齐平追问。
“小心首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