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先生出征时,不会预料到陈景死亡,我这么快晋级返京,所以……他将《符典》留在道院,是担心自己死在西北。
如老院长般将仅剩的宝物遗失,又不敢放在书院,担心被姜槐取走。”
齐平轻声说。
一代院长叹息声响起:
“看来我后头的继任者,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
齐平沉重、担忧的情绪一下不连贯了。
他吐了口气,书册化作流光,进入识海,闷头往远处走。
一代院长好奇:“你要去哪?”
“找个人,确定一些事。”齐平说道。
走了两步,忍不住回头望了眼身后高耸的楼阁,心中盘亘着一个念头:
禅祖、巫王、白尊似乎都走到了某个“关键节点”,各自也都在布局,那么……洞悉一切的首座,又布局了什么呢?
他升起一个念头,又强行压下,装作什么都没想到,迈步离开。
危楼顶部。
风掀起阴阳鱼道袍的边角,首座负手战立,低头凝视着下方,齐平渐渐走远的背影,面无表情,不知在思索什么。
……
……
当齐平寻到东方流云时,后者正饶有兴趣地看外头几文钱一本的言情。
好似对京都政变浑不在意。
“咦,齐师弟,你回来啦!”
东方流云看到他,显得很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