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座咕哝了下:“你不知道?”
禅祖有些生气:“我才觉醒多久,怎会知晓?”
“倒也是……”首座将竹篓放在一旁,弯着身子,绾起裤脚来,说:
“不大妙,我早说过,他那法子疯的很,只有远离人群才能拥有智慧,汇入人群,甚至成为人群,最后只会渐渐失去自我,越发趋近于本能。”
禅祖说:“看来,我们的法子都有问题,不可长久。”
首座没好气道:“别带上我。”
“……”禅祖说道:“我总担心巫王这样下去会出问题。”
首座起身,拎起竹篓:“随便了,我死之后,管它洪水滔天。”
禅祖深深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真的不在意?不在意人间?”
首座往外走:“老头子给真武守了三百年了,也够了吧。”
禅祖没动,继续看着他:
“姜槐刺杀陈景,你为什么没有阻拦?为了那个小家伙?”
首座没搭理他,拎着竹篓往危楼走,突然,他停了下来,侧着耳朵,似乎朝天空倾听着什么。
禅祖絮絮叨叨:
“你是不是将他看的太高了,虽说成了神隐,但丢去西北,真不怕折了?那帮巫师,可都不是好对付的……”
“仙拜死了,他杀的。”
首座丢下一句,哼着早已遗失在岁月里的大乾乡下俚曲,悠闲离开了。
只留下禅祖愣在原地。
……
豫州府城。
当三名巫师逃掉后,就已奠定了此番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