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骂咧咧:
“什么东西这么……”
嘎。
戛然而止,她撑开眼睛,入目处,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胸膛,那炽热的温度,正来源于此。
而自己,正八爪鱼一样抱着,她身躯一僵,一节节抬起头,就看到了齐平那张脸:
“醒了?”
“……”鱼璇机呼吸停滞了三秒,然后骤然松弛下来,若无其事,又有点恋恋不舍地松开手……挪开腿。
坐起来,用手撑着头,一副宿醉的混不吝姿态:
“我睡了多久?”
恩,反正不是第一次了,一回生二回熟。
“一个白天。”齐平缓缓活动了下,因为一动不动,而僵硬酸麻的身体,扭头看了眼黑漆漆的房间。
明亮的月光透进来,照亮房中景物。
“我看你发病了,就只好……”齐平解释。
“知道了,”鱼璇机“恩”了一声,忽然嗤笑道:
“你比上次强多了。”
喂喂喂,说话要负责任的啊……齐平委屈,才想起来这是个女流氓。
鱼璇机嘿嘿一笑,脸庞在黑暗里显得慵懒媚态,盘起两条长腿,摸了摸床榻,鼻子皱了皱:
“被褥都湿透了呢。”
齐平:“……”
废话,你把整个屋子都用冰霜覆盖了,这会冰化了,多么科学的解释,为啥显得这么不对劲。
鱼璇机黑亮如珍珠的眸子眨了眨,弯成月牙,拍了他大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