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
张雁摇摇头，苏潭察觉到她的身子越来越僵硬，鸿宁养老院这五个字在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那好吧，那我到时候自己上网查一查，张姐，你说的卖衣服的地方在哪里？”
张雁快速指了一个方向，她带着苏潭朝那里走去。
这里只是普通的市场，确实没有什么质量好的衣服，和苏立行从前穿的衣服相比可以说是天差地别，但苏潭还是认真选了一件买了下来。
临走的时候，她看到一条丝巾挂在那里，这丝巾上的花纹看起来十分干净，她直接买了下来。
张雁本以为那丝巾是苏潭买给自己的，却没想到两人分别之前，她将那丝巾给了自己。
“今天要谢谢张姐带我来这里，给爸爸买到了合适的衣服，要么我工作忙，自己找还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呢，我刚刚看这丝巾很适合你，姐姐就收着吧。”
苏潭把这丝巾塞到张雁手里，她脸色红了红，还是想推脱，却见苏潭往后走了几步。
“张姐，我先走了，再见。”
她挥挥手转身离去，张雁此时脚还有些瘸，自然是追不上她，她走到拐角处便停下，转身看着依旧站在那里的女人。
张雁如今也不过四十几岁，但看起来却比实际年龄要老个十岁不止，她并没有离开，反而是坐在路边的椅子上，不知道想到什么，低头哭了起来。
她哭的十分克制，但苏潭却能从她隐隐约约抖动的肩膀上看出她内里的悲伤。
她也一定压抑了很久。
一抹伤感涌上心头，苏潭就静静站在那里，看着张雁哭完，擦干眼泪，小心翼翼的叠好那丝巾才离开。
她看着张雁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一辆车早就停在路边，而里面的人正在看着她。
司津注意到苏潭的视线落在一个女人身上，他让秦铭泽查了一下那个女人，在看到她离开以后，司津打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