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眉昆界的修士十有八九都知道焕法阁和她不睦,他们要是死了,即便没有证据,也多的是人怀疑她。
她倒不怕这些,只是该过明路的事还是需要过明路。
她是对他们起了杀心,是她做的事,她认,但要是因为这些事,回了眉昆界,别人把不是她做的事,也赖在她身上,那可不行。
李莘杰不是凌霄宗和焕法阁修士,又是这一次领路人之一,这事自然得知会一声。
言柳对于这事是同仇敌忾的,连意一点不意外,都说了他们凌霄宗修士疼弟子,这是一脉相承的,言柳年纪最大,又是未来凌霄宗的继承人,平日私下里怎么教训师弟师妹是他的事,在外面可护短的很。
只李莘杰有些沉默,不过他自是知道,连师妹主意正的很,她此番这么说也不是征得他的同意,而就是通知他罢了。
罢了,他只装作不知便是。
这事,就在觥筹交错间,就这么说完了。
粟骅看了旅文几人一眼,又瞥了连意一眼,见她含笑喝着酒,一派闲适,他微微一笑。
见连意看过来,他遥遥朝她敬了一杯酒,桌上气氛轻松,推杯换盏,自是不提。
晚上,连意有些微醺,她在这乙火界立下功劳不少,和不少修士关系都好。
她这要走,欢送宴上,与她敬酒之人何其多,饶是她爱酒,这酒太上等了,她也有些醉了。
晚上,她独自回了自己的院子,准备休息一二,明日凌渡要请第二场,还有好酒喝。
她进了院子,开了防护阵,兀自修炼。
月儿西垂,万籁俱寂,突然有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出现,他顿了顿,突然看外面一道烟花无声无息闪过,心中大定。
他手中拿了一物,掐了个指诀,那阵法一闪,他便进了屋。
他似乎很是放心,看到放下的帘帐,心道,也不过如此。
便大摇大摆的去,准备杀了那人便是。
却没想到,打开帘帐,没人!
他脸色大变,知道中计,回过头,一阵风飘过,面前场景大变,他已经被扔在了一处花丛中。
焕法阁的其他几人,包括芙蕖仙子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