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交易？”
“算是吧。”
“你就这么看得起我？”许阳眯眼道。
黑暗中，女人看着许阳，沉默良久之后，才说道：“游戏已经开始了，你我都没得选。”
“游戏？”
许阳心中顿时一凛，连忙问道：“什么游戏？”
女人却再次转移话题，说道：“时间不多了，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随即，也不等许阳发问，女人就开始讲述起来。
“我叫方倩，遇害的是我姐姐方宛儿，而其他遇害者是当年我们高三四班的同学，十年前，因为我的疏忽导致她出事儿，她被人强-暴了，从而导致怀孕。”
“施暴者是谁？”许阳连忙问道。
自称是方倩的女人，回答道：“我不知道。”
“嗯？”
方倩解释道：“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她被强-暴，我知道的时候，她已经怀孕九个多月了，即将生产，而生产很不顺利，大出血，结果难产的时候死了。”
“为什么不去医院？”
“她不肯去。”
“孩子呢？”
“也死了。”
“为何现场没有发现婴儿的尸体？”
方倩沉默下来。
许阳又问道：“出了人命为何不报警？”
方倩再次沉默，这让许阳紧蹙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