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感受到柳夜到来的时候，段小楼也是愤而出刀。
只不过刀最后，他还是收住了这一刀，并没有当真斩下去。
段小楼神色复杂的盯着柳夜看了许久，终究是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咱们出去说罢，我不希望有人打扰春雨。”
柳夜也是点了点头，对一旁的沈舟虚吩咐道：“沈先生，你先回去按照咱们之前定好的计划行事。
我和段兄去走一会儿。”
沈舟虚知道段小楼既然第一刀没有斩下来，以后也恐怕不会再对柳夜出刀了。
因此也是很识趣的点了点头，自己独自离开了。
柳夜与段小楼并肩而行，沉默无语。
过了许久，段小楼终于是开口道：“你之前为何不避我那一刀？”
“为何要避？”
柳夜却是笑道：“一来我相信段兄不会当真要杀我。
二来即便是段兄要杀我，我这一条命赔给你就是了。”
段小楼幽幽叹了一口气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都已经知道了，春雨之死，也只能说是她自己运气不好，遇到那样一个卑鄙小人，的确是怪不得柳兄。
之前是我一时怒气冲脑，还请柳兄不要见怪。”
柳夜当然不会见怪，不要说段小楼在最后时刻已经收了刀，即便是没有收刀，柳夜也绝对不会怪他。
每个人都有情绪起伏巨大的时候，这种时候人往往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
段小楼也是人，同样也不能例外。
柳夜微微一笑，直接转开了话题：“段兄之前的刀法叫做‘隔空相思刀’？
与段兄一直以来的绝刀刀法似乎是大不一样。”
之前段小楼出刀的时候，柳夜就已经感受到了。
原本段小楼的绝刀，是绝人绝命，一往无前的绝杀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