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客微微松口气,转头朝依旧还在一脸晕乎和震惊的信长问道。
“你呢?信长,你还骂团长管太多,说自己不是他养的狗呢,现在你对这句话有什么感想?说来听听?”他面上一副看好戏的挪揄表情,眼中却藏着关怀。
信长接受不能地双手抱头,扒拉着自己头发反复不停自问,
“我真和团长这么说了?不,我记得,我的确说了。”
他不可思议表情看侠客,仿佛期望侠客能否定他似的,可在得到侠客同情的眼神后,他再次仰天哀嚎。
“天啊,我到底说什么了,我真是发疯了吗?旅团是旅团,女人是女人,怎么我就鬼迷了心窍一样觉得女人比旅团重要呢,完全不相干的两回事嘛!”
小滴和富兰克林坐在病床上,各自对望了一眼,浓厚的深情依旧存在,只是却不再有失去理智一般的狂热,仿佛眼中再看不见其他事物了,小滴推推眼镜,淡定说。
“富兰~我们好像给团长添麻烦了,其实把旅团当副业也挺好,外面定居还方便,干嘛一定要回贝拉维斯特呢~”
“嗯,说的是,好像之前有些冲动了,到时和团长道歉一声吧。”富兰克林沉稳点点头,对自己之前的行为感到稍许抱歉。
小滴一脸认真。“嗯,一定要道歉,不然小气记仇的团长一定会把场子找回来的,天蝎座嘛,报复心理很强的~”
富兰克林眼神宠溺地劝了一句。
“小滴,心里知道就好了,不要说出来啊,被团长知道就不好了。”
“当然不会让他知道了。”小滴奇怪看他一眼,“都说了团长天蝎座嘛~”
小滴毒舌完自家团长,侧头看了一眼玛琪,她金色的妩媚猫眼眸光涣散,仿佛还沉浸在某种说不清的复杂心绪里,小滴想了想,问。
“玛琪,你怎么样?没事吧?”
玛琪回神,脸上是一贯有的冰山表情,轻描淡写道。
“没什么,想点事。”
她抬手捊了捊乱糟糟的头发,感觉自己的心情也像这头发一样乱糟糟的,玛琪可以清晰感受到自己依旧爱着那男人,可偶尔升起的理智又会让她自问,这种人她怎么就看的上,没有她强,性格也软弱,还安于现状,不思进取,说是体贴,可遇事畏畏缩缩,还不如她男子力足。
玛琪心气也算高的,用理智怎么想都觉得自己爱上那男人简直是西边出太阳,可嫌弃归嫌弃,偏偏她还就是喜欢她,玛琪自己都快被这纠结的心态给打败了,半晌,她才一副不甘心却只能认命的语气自言自语了一句。
“唉,算了,好歹体贴对我好吧。”
佣兵们的情况也是大同小异,对于自己在贝拉维斯特的情人,心情上还是喜欢,但却多了几分自己的思考和少许的纠结、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