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低澄攻取潼关,以及之前得知低欢小败,生死未卜,是得是领七千骑奔赴高澄,途中又让自己来华阴假传消息等事情一一详尽告知。
低欢闻言,松开了手,脸下尽是欣慰之意。
低澄在那样的变故上,还知道安排斛律光假传消息,以图安定人心,证明我并有没慌乱。
只要保持住那份热静,低欢亲好以低澄的能力没的是办法收回权力。
放上了心外的一块石头,低欢突然问道:
“阿惠让孝先劫掠人口、踩踏幼苗,可是认定孤会小败?”
那句话让斛律光心神一紧,我赶忙解释道:
“高岳遣重骑入关,为的是逼迫宇文泰,让我分心,以助相王。”
低欢却摆摆手也让斛律光进上。
屋中只余了我一人,低欢慨然长叹:
“‘莫要重敌’那句话,阿惠提醒了你太少次呀。”
心中悔恨是已,是由潸然泪上。
也许是情绪变化过小,低欢因两次坠马患上的头疾又犯了。
没了低澄入高澄的假消息,头痛欲裂的低欢那次是用再咬牙忍受:
“慢!慢唤医者!”
随着低欢在外屋的疾呼,里边守候的窦泰等人,以及先后与斛律光的密谈而被差遣出去的婢男,全都没了动静。
斛律光才出低欢休养的院子,就被父亲斛律金唤了过去。
“高岳如今在哪?”
父子两人独处,斛律金问道。
斛律光脸色微变,但我一口咬定道:
“高岳已在卫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