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去帝晟集团?”安夏儿一愣,又想起以前被陆白带去坐在他办公室陪着她的事情,想起每天中午的折腾她就腰酸。
她忙摆摆手,“不不不,还是不要了,既然那个女人没见到你就行了。”
万一她又去他办公室一坐。
他兽性大发……
不行,为了她肚子里的宝宝,她也坚持不能做出会撩起陆白邪火的事情!
陆白笑了笑,摸摸她脑袋,“现在我也不建意你去,毕结竟有个如花娇妻坐在一边,我想是个男人都会联想到别的……”
安夏儿推开他的手,脸红地恼怒的道,“还好意思说。”
“再者,你这几天也要好好休息,医生安排的手术是三天后。”陆白道,“我忙完这两天,到时就在医院陪着你。”
想到手术,安夏儿只能点点头。
膝上的又手攥紧。
果然只有做手术了么?
逃辟不了了么?
至于上午那封信中的事,安夏儿只字未提,一时只恐是南宫蔻微让人送过来想让她和陆白感情生变的东西,那她不要当真,不提及,便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只是,那段话令人记忆深刻,不自觉得地便从口中流露出来了。
当时安夏儿在陆白的书房等他时,空气中正安静,陆白正在批阅着一些从海外送过来的文件,茶色的眼镜下,陆白脸庞俊美斯文!
安夏儿捧着杯温热的牛奶,“对了,陆白,当年夏家只有我一个女儿么?”
问出这话,一半好奇,一半疑。
信上说,夏国候用他的女儿换了她一条命。
虽然,安夏儿希望这些对方胡编乱造的,不然……
陆白半垂的眼睫定了一下,钢笔停在文件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