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这圆滑的回答,南宫焱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烈酒,“听说,你昏迷了几近半年,没有想过这是陆白做的?你不恨他?”
“南宫先生,我是休息了半年。”慕斯城道。
两句话。
说明了他无怨无悔,谁跟他提这件事都没有意义。
“哎。”南宫焱烈看着手中的杯子,语音里带着一丝感叹,“听说男人做了父亲,多少都会有些改变,慕太了前几个月喜得了一名公子?恭喜你了。”
“多谢南宫先生。”慕斯城谈吐平稳,“这不是什么秘密,所以我现在对很多事情的看法,与以前也有所不同。”
“比如说?”
“比起多竖立一面墙,不如多交一个朋友。”慕斯城意有所指道,“化干戈为玉帛,总比敌对下去好。”
“慕太子这话是想指什么?”南宫焱烈看着杯里的酒液。
“其实南宫先生和陆白一样,都是商业赫赫有名的人物,一句话足以撼动一个国家的商界。”慕斯城说,“并且你和陆白都爱酒,你们如果是朋友,我想一定会相见恨晚。”
“呵。”南宫焱烈好笑,“怎么,慕太子是过来当和事佬?”
“不,说真心话。”慕斯城道,“我相信,陆白也不会想跟南宫先生敌对下去,毕竟他也要当父亲了,只要他的妻子和孩子平安无事,我想他不会再与南宫先生计较什么。”
这话已经非常明显了。
让南宫焱烈放过安夏儿,陆白不会再与他计较。
虽然这不太可能……但慕斯城必须这么说,不然怎么当传话的使者?
“哦,这是陆白的话?”南宫焱烈眼神邪睨过来。
慕斯城的回答棱模两可,“我想南宫先生自有判断。”
“不过很可惜。”南宫焱烈带着贵族的雍容闲散地缓晃杯子,盯着杯中的酒,“我不了解陆先生,也不知他指什么。”
“安夏儿不见了。”慕斯城也直接把话挑明,“与南宫先生你,无关?”
杯里的酒,微微荡开一层涟漪。
倒映着南宫焱烈没有情绪变化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