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呢?”
金文每次惹金娇娇生气,从来都是詹前马后,唯恐她不解气。昨夜那场变相的相亲,已经彻底将坏脾气的金娇娇得罪了个彻底,她醒来这么久,连她爹一个影子都没瞧见,有鬼。
刘妈说:“老爷啊,正忙着给小姐您拟写招亲的告示呢。”
窒息。
“......小姐。”喜儿和另外一名丫鬟一把托住倒地的金娇娇。
天干气燥,两行鼻血从她鼻孔流了出来,金娇娇眼冒金星,感觉真是不枉此生啊!
刘妈赶紧用湿帕子捂住她的鼻子,“快去请大夫,再弄点冰来,小姐这怕是中暑中得很了。”
金娇娇朝丫鬟招了招手,气若游丝道:“不必,我没事儿。”
瞧瞧,她这刚从墙上下来,她爹又要送她上墙了,好爹啊,好爹。
好坑的爹!
金娇娇接过干净帕子,自己捂着鼻子,问刘妈:“我爹这是迫不及待要再娶个老婆了?”
“小姐说哪儿的话,夫人过世后,老爷一心就扑在您和金家生意上,哪儿有那个心思啊。”刘妈正色道。
“那我是碍他眼了吗?为什么这么着急把我送走。”金娇娇嗓子都哑了。
刘妈没听懂她的意思,一本正经的说:“老爷是要招上门女婿,未曾打算将小姐送走啊!再说了能送小姐上哪儿去啊?”
金娇娇虚弱道:“送我归西呗。”
丫鬟们纷纷被她话给逗笑了,刘妈怪嗔道:“唉哟,我的祖宗,这话怎好乱说,赶紧呸呸呸。”金娇娇被迫摸了木头桌子。
祖宗?
这称呼怎么这么耳熟,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闪过她大脑,好像是有只上蹿下跳的猴或者狐狸叫她小祖宗。
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全是动物?金娇娇恍了下头,擦干净鼻血,简单梳洗后去找金文索命了。
风和日丽,树影摇曳,下人们正在洒水打扫停廊。穿过假山别院,金娇娇气势汹汹直冲金文院中书房而去,下人们忙退到一侧,瞧自家小姐那架势,老爷恐在劫难逃了。
金家以金娇娇为尊,老爷排第二,这是众所周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