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处,在场众人大感惊讶。
独孤伽罗身旁的婢女最清楚她的情况,也亲眼见过许多名扬天下的名医给她下的诊断,万不敢相信徐隐这是在说真话。
杨广伸手指着徐隐说道:“这可是你说的!若治不好,你是否敢承担责任!”
徐隐笑道:“有何不敢?”
独孤伽罗怒扇杨广一耳光,“阿摩,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替为娘着想,不过莫先生终归救过你性命,你就算不懂知恩图报,也应当知晓尊老敬贤!
回你书房好生抄写论语三日!不得为娘同意,不得出门半步!否则家法从事!”
杨广心下一寒,他年纪终归幼小,心机虽然深沉,不过有些时候情绪激动之下,依旧难以压制本性暴露。
这一局原本他能够稳压杨勇一头,然而心浮气躁之下竟没想到一直没有说话的徐隐居然暗藏手段,白白亏了大好局面。
他现在害怕的不是遭受惩处,而是害怕由此失去母亲信任,否则取代他那位哥哥的目的,此生恐怕难以实现。
同时暗恨徐隐迟迟不说他有方法,认为徐隐是有意跟自己作对看自己笑话。
就这样,徐隐完全不知道自己已成了杨广这位暴君此生必定要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