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亦看了眼徐隐,“听说杀死袁本初的那人,带有黄天气运。”
徐隐笑道:“你们不要看我,早在洛阳皇宫的时候就证明过我身上并无黄天太平令。”
曹操大感疑惑,但也没有继续追问,只说道:“如今来看,能统领河内、山东、中原各地士族的,恐怕只有袁氏嫡子袁公路……
但袁术其人,有勇无谋,好大言,恐难服众……”
想到前路艰难,曹操亦忍不住叹了口气,“实在不行,也只能尽人事安天命!”
正当此时,徐隐跟王越脸色同时一变,一同拽住曹操,腾空而起。
一道疾影飞过,三马连嘶鸣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当即化为一滩血水。
片刻之后,才闻得一声音爆传来,震耳欲聋,远方一座小丘猛然轰爆彻底消失。
王越道:“好霸道的弓术!”
徐隐微微皱眉,他当然看清刚才飞过去的不过是一发箭矢而已,但寻常箭矢怎会有火箭炮一般的威力?
三人刚刚落地,后方便有一骑奔来,宛如一团烈火。
王越神色凝重,“是吕布吕奉先!”
马上那人身着赤红扎甲,与胯下火红色的汗血宝马宛如一体,马挎大弓,手持重戟,一路张扬霸气的奔驰而来。
及至三人面前,目光只在曹操身上停留一下,然后注意到了徐隐与王越二人。
他持戟喝道:“你二人就是前段时日在洛阳皇宫大战的两个吧!”
“徐隐。”
“王越!”
“有趣,有趣,江湖上竟也有这般高手!”
他跃下战马,令赤兔马自行远离,将方天画戟插在地上,拔出腰间佩剑。
那是一柄重剑,长四尺,宽一掌,脊厚两指,剑身黑亮,自生玄光,显然并非凡铁所铸。
“吕某纵横沙场,骑战用戟,步战使剑,自问剑术天下第一,无人可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