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正常的时候，说话的声音很温婉，给人一种知性美。
岑染看了眼苏景，就见苏景已经拿着手机开始录音了。
不知道为什么，岑染莫名想笑，也对着苏景笑了。
苏景眸中带着些疑惑，似乎不太明白岑染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笑。
岑染没有解释，而是对着电话说道：“没有打扰，你说吧。”
“我看到热搜了，岑染，今天我打电话过来，就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
张婉此时坐在轮椅上，身上披了好几件衣服，一旁是她请过来的护工，此时她正在住院部楼下的小花园里，不远处是一群正在散步锻炼的爷爷奶奶们。
医生说，她这个时候最好不要下床，可是如果今天不说的话，她心有不安。
林鹏已经离开了，是她赶走的。
既然说了要分开，那就不要彼此折磨，断的彻底一点比较好。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岑染听着张婉的话，抿了抿唇，并没有说话。
“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也许在你看来，我这种行为于你，都是一种打扰。
但是，反正我给你造成麻烦也不是一时半会了，那就再麻烦你一下吧。”
张婉这话，倒是让岑染有些意外地挑起了眉头。
“你终于恢复正常了？”
听出了岑染话语里的关心，张婉心里一暖，但与此同时，内心的羞愧更甚，“嗯，孩子没了，我心里反而像是有一块大石头落地了，身体还好，应该不久之后就会恢复。”
“我现在回过头来看一看当初那个歇斯底里的自己，我都感觉到害怕。”
张婉声音里带着些感慨。
岑染不是一个圣母，张婉的确给她造成了不小的麻烦，现在这个电话，就当是她心情好吧。
岑染看了眼身旁秀色可餐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