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
“是的，没有台本。”乌万跟着补充了一句。
也就是说，岑染想说什么是什么，当然，导演概不负责就是。
“片酬什么的，岑老师你可以放心。”
岑染还有些犹豫。
乌万：“导演说，奶茶供应不限量……”
岑染漂亮的狐狸眸一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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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杯奶茶，你就把你自己给卖了？”
王淑君恨铁不成钢的声音在化妆室响起。
岑染双手捧着奶茶，看了眼一旁的王淑君，又看向给自己做头发的李莉，眼神询问：“王姐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了你自己一个人来吗？等事情结束之后再告诉王姐，你怎么就露馅了？”
李莉双手一摊，挤眉弄眼：“我也没法啊！”
“王姐，你消消气，我这哪里是为了一杯奶茶，我这是帮乌老师忙呢！”岑染默默从一排没有开封的奶茶里拿出一杯递给王淑君。
王淑君瞪了眼岑染，接过，“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你就是自己想喝奶茶了。”
“看破不说破，我们还是好朋友。”岑染默默地吃着珍珠。
“我和导演沟通了一下，等下你尽量少说话，保持微笑就行。”王淑君有些头疼。
她不是不知道现在的观众喜欢看什么，许多时候怒目而睁的怒斥远比温文尔雅的教导更有流量，岑染前几次之所以能够火起来，完全是因为岑染敢说真话。
那个时候，王淑君不阻止，是因为那个时候的岑染的确需要流量。
可现在，王淑君更希望岑染能够沉淀下来，而不是一味地上综艺，毒舌，上热搜，在某种程度上，这很消耗一个演员的灵性。
岑染看了眼脸色不好看的王淑君，乖乖‘哦’了声。
王淑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又看了眼默默喝奶茶的岑染，“算了，你还是想说什么说什么吧，我怕你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