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染保持微笑，礼貌地回握。
打完招呼之后，几人坐下。
王淑君简单地介绍了一下香碰碰瓜子厂的经营状况以及厂能够开出来的条件。
虽然王淑君没有直说，可是岑染还是听出了王淑君话语里想要让岑染婉拒的意思。
岑染倒是有些惊讶，没想到，那天直播，自己随手拿起的瓜子，竟然在无形之中暂时盘活了一个厂子。
虽然经营不善的情况得到了缓解，可是厂子实在是拿不出多少代言费了。
这一次，刘军开出条件，都是基于厂子盘活了的条件上。
相当于给岑染画了一个大饼。
先别说那些销量提成了，就是最基础的代言费都要赊账。
这怎么说的过去，难怪王姐的脸色那么难看。
刘军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提的条件太过了，有些局促地搓了搓手。
王萍倒是目光依旧灼灼地看向岑染。
她知道，最后还是要看岑染自己的决定。
岑染知道王淑君的为难。
毕竟香喷喷瓜子好歹曾经也是受国家扶持过的厂子，口碑什么的还不错。
“那、那个，岑小姐，虽然现在我们什么都给不出来，但是、但是我跟你保证，如果你当我们的代言人的话，你这一辈子的瓜子，我们都包圆了。”
刘军是个老实人，给出的承诺也是这样的朴实无华。
王淑君脸上的笑容彻底僵硬了。
瓜子很值钱吗？
你们知不知道岑染现在的代言费有多少？
岑染看了眼王淑君又看了看因为激动而满脸通红的刘军，点了点头，“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