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他在梦里竟然没躲开,而是被女土匪得逞了。
女土匪真坐上来了,而他没能逃脱。
醒来后,他一度怀疑人生,心虚得厉害。
因为心虚,整整一个月,他最后也没能让陛下坐...上来。
这些事,他从没和人说过,太丢人也太奇怪了。
所以,连金枪和宝剑都不知道。
他有些心慌心虚,只能越发紧着陛下,以遏制自己的奇怪和男人的劣根性。
好在陛下没发现,而且后来时间长了,他就只是偶尔想起来了。
也不再做梦了。
男人的劣根性好像也止住了。
想起来的往事忽然攻击凌洲,凌洲无语凝噎,最后破罐子破摔地想。
“不用担心,这件事只有自己知道,没人知道就当不存在。”
“这也正常,谁遇到这样的女土匪,反应肯定和我差不多。”
凌洲做完心理建设,最后开始好奇她过得怎么样。
“肯定还不错吧,我跑了,说不得又抢了其他人做了压寨夫君。”
宝剑将烧信的火盆端出去,回来就听到这一句。
虽然说得莫名其妙,但听到压寨夫君,就知道小将军是想起之前那段被抢的经历了。
“怎么了?小将军,土匪又抢谁了?”
凌洲说着就生气,“没有谁,我猜的,那女土匪想生孩子,我走了,她肯定又抢其他人了。”
“只是可怜那倒霉鬼,也没我这样的身手,怕是第一晚就落入她的魔爪了,那女土匪这会怕是孩子都要生了,也不知道她那压寨夫君多屈辱可怜。”
宝剑觑了他一眼,小心反驳,“小将军,说不得人家是愿意的,不用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