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这才一五一十的把道上的关于西南讨伐令的消息,告诉了王靖,并且就自己调查的和道上众说纷纭关于西南邢先生、西南穆先生的消息一股脑儿的全部告诉了王靖。
“整个大西南的王?
这个西南穆先生还真是手眼通天,只不过这手是不是伸的太长了!”
王靖闻言,一脸森海。
这西南讨伐令欲借助大西南各个省份大大小小的势力话事人从四面八方包围省城和邻省,踏平两省,血洗大小势力。
“呵呵。”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王靖一脸森寒,杀气凛然的道,“既然这西南邢先生还有这西南穆先生的狗爪子伸的那么长,那就剁掉他们的狗爪子。”
“洪武。”
“既然对我省城邻省发西南讨伐令,来而不往非礼也,替我发阎王必杀令,动我省城邻省一草一木者,杀无赦。
让那个什么西南邢先生还有穆先生,给我滚过来请罪,否则我靖军必将踏平他的大西南!”
王靖是动了真怒。
一次又一次颐指气使,叫嚣让他提着重礼,负荆请罪,对方没讨到好处,袭杀靖军基地,还发布西南讨伐令要踏平整个省城和邻省,是可忍孰不可忍。
“好嘞。”
“我这就去安排。”
洪武同王靖点了点头,风风火火的离开了!一时间,阎王必杀令之西南邢先生,西南穆先生的消息便在道上传了开来!
顿时,整个大西南道上的消息纷纷扬扬了起来。
“呵!”
“好大的口气。”
“这省城姓王的,还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他仅仅是省城邻省的话事人罢了,尽敢叫嚣整个大西南的王,还敢发布什么阎王必杀令,叫嚣邢先生和穆先生,简直不自量力。”
“西南邢先生身为西南穆先生的行走者,被省城姓王的轻慢,还欲抓他,更是当面践踏邢先生的尊严,身为西南穆先生的化身,大西南行走者,何曾受到过此等羞辱,像被狗一样的驱逐,这口气肯定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