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二使。”
“我们想要觐见穆先生,希望穆先生能够替我们主持公道。
我们响应穆先生的西南讨伐令,组建西南大军讨伐省城,奈何省城太过强大,把我西南大军屠杀了个干干净净,造成了累累血案,罄竹难书啊。
省城姓王的还扬言要上门一一索要交代,踏平整个大西南,西南天威不可逆,省城姓王的简直不把我们穆先生放在眼里啊,希望穆先生出山,手刃此贼寇!”
“是啊。”
“我等西南大军几千上万人,一去不复返。
省城本就是大西南的一块版图,但省城姓王的尽然不听尊令,不尊穆先生,冒犯西南天威,实在该死。”
“如此罄竹难书,累累血案的筷子手,必须严惩,我等希望穆先生降下法旨,拿下此撩!”
一个又一个的西南话事人愤怒的控诉着省城王靖。
“嗯?”
“你们的意思是在埋怨指责我大西南穆先生的西南讨伐令吗?
如果不是因为西南讨伐令,你们的人便不会死,是这个意思吗?”
西南左右二使闻言,一张脸顿时就阴沉了下来,质问道。
“左右二使。”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没有任何埋怨,更不敢指责穆先生。
西南天威不可逆,穆先生是我们大西南的王。
省城姓王的给我大西南诸人造成了如此伤害,我等诚心希望穆先生能为我们主持公道,讨回这笔血债啊,请左右二使明鉴啊!”
“西南大军如此血案,此人不除,我大西南难安啊,请左右二使明鉴!”
“请左右二使明鉴,请穆先生替我们大西南诸人主持公道啊!”
一名又一名的大西南话事人和头目见西南左右二使发怒,不由瑟瑟发抖。
他们内心确实是埋怨姓邢的还有邢穆的发出的西南讨伐令,令他们损失了这么多人甚至要面对省城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可埋怨归埋怨,心里想想可以,言语中不能出现丝毫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