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不怒自威，一脸责问。
“大……大人……”
曹老大故作一脸难色，一脸恐惧，颤抖，害怕的样子，“大人，您认不出来吗？”
“嗯？”
他嗯了一声，满是责问，疑惑。
他没有说话，但曹老大明白他在质问自己。
“大……大人。”
“他……东城龙广江屠杀案！”
曹老大仿佛见到了小儿止啼一般的恐怖人物，一脸惨白，哆嗦的道，“大……大人，他不会盯上你了吧！”
“嗯？”
“是他？”
这时，他骤然看向王靖，脸色更难看了，怒火腾腾，“反了天了，如此危害社会的恐怖分子，竟敢如此招摇，高调，他的眼里还有律法，还有王法吗？
简直太无法无天了。”
“是是是。”
曹老大连连附和，低眉顺眼，且无限恐惧的道，“大人，您说的是，我也这么想，可是，我害怕！汪老大一直叮嘱我，不让我招惹他，免得东城龙广江屠杀案再现。
大人，他这是盯上你了啊。”
“大人。”
“您还是当没见过他吧，毕竟他是个疯子。”
曹老大故意拱火的道，“我知道大人您受了委屈，但这委屈，咱们还是咽一咽吧，我们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毕竟，他是夏家的人！我们认个错，低个头算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