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和晨光,是一个人?”沈润低下声线,换了一种问法。
“是一个人。”晏樱默了片刻,淡声回答。
“中邪么?”思忖了良久,沈润皱了皱眉,问。
“不是这回事。”
“那是一个人突然变成了两个人?”
晏樱不太愿意回答他,默了一会儿之后,却还是回答了:“可以这么说。”
“真的是两个人?”沈润凝着眉,用确认的语气追问。
晏樱呵笑:“她自己这么说的,可你又不能把她剖开来看看她是不是两个,说白了,这是脑袋里边出了毛病,脑袋里的毛病不是伤不是病,看不出来。”
“你不相信她是两个人?”沈润从他的话语里听出一点别的感觉,问。
“我是否相信不重要,她相信。”晏樱懒洋洋地勾着唇角。
“所以你不信?”沈润追问。
他没完没了的追问让晏樱不耐烦了,皱了皱眉,说:
“人原本就是多面的,她只不过是将人的多面用比较稀奇的方式表现出来,她就是她。”
顿了顿,他笑吟吟补充了句:
“就和刚才那条有两个头的森蚺一样,有两个头,森蚺还是森蚺。”
“那些蝙蝠飞进山洞去做什么?”沈润擅自改变了话题,问。
“咬她。”晏樱淡声说。
“什么?”沈润又一次皱起眉。
“月圆之夜,她体内的玄力会暴涨,需要血蝠的毒液压制,血蝠以吸血为生,她的血对血蝠来说是最美味的晚餐,血蝠在向她的身体注入毒液的同时也会吸食她的血,将她咬的破破烂烂。”
“今天不是月圆之夜。”
“她提前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