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样的情况今天就发生了。
午休时间,司晨留在织布坊里独自织布,昨日和她一块上岛与她住一个床铺同是孩子母亲的年轻妇人陈三娘还热心地告诉她会帮她带一个馒头,司晨并没有请她帮忙带馒头。
织布坊里只有司晨一个人,她仍旧没有织布。
沈润潜了进来。
“真可怜,被留堂了。”他用调侃的语气笑吟吟地说。
“留堂?”司晨似不懂这个词的意思。
“小孩子上学堂不好好念书就会被留堂。”沈润拉过旁边的板凳坐在司晨身旁。
司晨看了他一眼,指了指面前的织布机:“刚才她们教的你学会了?”
“啊?”沈润怔愣。
“我弄不来这个,你替我做吧。”司晨从桌上拿起一张纸,上面是墨笔画的,用简单的线条描画出织布机的用法,她递给沈润,“快一点,等一下要交的。”
沈润盯着织布机使用书,哑然。
司晨见他迟迟不肯动作,用嫌弃的语气问:“这么简单的一张图,你不会连图都看不懂吧,你不是号称‘龙熙国第一才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