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曦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
“殿下,郑将军家的这件事太过突然,许多人还不能马上明白过来这里边的可怕之处,可若这样的事再发生两次,结果就难说了。谁也不知道歹人会选择哪一家作案,百密终有一疏,且如果是将对象定为小孩子,孩童顽皮,更容易得手。起初孩子的父母还没有意识到歹人会对自己的孩子下手时,必会对歹人心生愤慨,肯定也会有那有骨气的说,‘宁可死了儿子,也不做不忠不义的事’,可等到他们多看几次,当他们知道歹人不是在吓唬他们,自己的亲生子真的会因为他们的不听从死相凄惨时,也许他们就照做了。”
真变成那样,凤冥国就大乱了。
晨光窝在火舞怀里,隔着帘子听着嫦曦的话,目光飘渺,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
司浅书信上的内容和嫦曦说的基本相同,除了郑家的事情,还提了几句最近凤冥国的朝堂,以及司浅暗查的结果。
晨光歪在床上,将信件阅读完毕,交给火舞拿去焚了。
就在这时,忽听外面的侍女唤了一声:“容王殿下!”
是沈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