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晨光冷声讽笑,“不敢你会在这时候摆他的棋局?不敢你门外面的匾额还会继续挂着?你以为这凤凰棋局外面无人识得,就算摆出来怀念一下也不打紧?又是题字,又是解棋局之后留下一局,看来他当时不是微服来的,这么说整个泓乐书院都知道那棋局的来历,你们泓乐书院是想造我的反吗?”她双眸一凝,凌厉喝问。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米院长冷汗如雨,磕头如鸡啄米。
“难怪我今天看你们书院学生穿的衣服这么眼熟,我在海神镇遇过你学生中的一位,当时他大醉着说‘亡国之奴竟耽于享乐,苍丘人骨气何在?国之不幸,民之大哀’。米院长,这真是有什么样的先生就有什么样的学生,你的学生在酒中哀悼国破,你自己在棋盘里悼念故主,你教导得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