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朝朝不咸不淡的‘哦‘一声,说:“那还好,不会崩人设。”
宋景和:“……”
我还真是谢谢你考虑周到啊。
“颜朝朝,”宋景和忍无可忍,“你能不能认真点?我在跟你说正事。”
正事?
颜朝朝散漫惯了,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较真的人,乐道:
“宋老师,一个人一个活法,我就是散养长大的,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现在该干什么,我心里非常清楚。
“就算你出发点是为我好,那也要考虑我喜不喜欢,不是吗?”
宋景和皱眉,“既然你入了这行,那就应该去吃这行的苦,而不是仗着天赋,骄傲自满,任性妄为。”
颜朝朝没了耐性,说话自然也不会很客气。
“骄傲自满?任性妄为?宋景和,你见过我几面,对我了解多少?就这样下了判断?不太合适吧。”
“难道不是吗?”宋景和理所当然道,“你在舞台上,名次都未公布,你就在庆贺。
“还有今天,你明知道离公演很近,而你身为队长,依旧离开一天,队里的情况你有顾及吗?
“还是说,你已经觉得你自己强到不行,强到可以随意胡来?”
面对一声声质问,颜朝朝垂下眼帘,反思了一会儿,才说:
“宋景和,我问你个问题。”
“说。”
“难道人必须谦虚才是对吗?骄傲是原罪?”颜朝朝好笑道,“人就不该骄傲,就应该学会虚伪?”
宋景和皱眉,“我没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收敛一点,对你更好。”
“为什么要收敛呢?”颜朝朝说,“我觉得我在这一批里,填词作曲最强,我为什么不能坦荡荡的骄傲呢?
“我口说我心,不比虚伪的谦虚更有意思吗?难道做人不应该是,该骄傲时骄傲,该谦虚时谦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