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啊。”
颜朝朝毫不在意地说：“你尽管放，要是能被人听到，算我输。”
江沉雁皱眉，“你什么意思？”
颜朝朝反问道：“今晚的巧合，是不是多的离谱？”
江沉雁沉默。
整整反超二十的票数，不多不少。
四位导师，各个出身不凡，即便相对普通的阮琳之，也是娱乐圈出了名的难说话。
想让他们帮着作假，可能性低到负数。
唯一简单一点的，只有金宿，但导演组那边又是如何同意的？
江沉雁吞了吞口水，目光复杂地盯着颜朝朝，“你……究竟是谁？”
娱乐圈，能同时做到这几项的，绝对不可能是普通人！
颜朝朝依旧反问：“你觉得呢？”
“……”
江沉雁忽然想起酒吧里，沈惊羽看颜朝朝的眼神，以及后来的传闻，瞪大眼道：
“你，你是沈小爷的情人？！”
沈惊羽玩女人，从未有正牌女友，这是众所周知的。
颜朝朝默。
她看着不像豪门千金吗？
为什么总把她跟男人挂钩？
江沉雁见她沉默，以为自己猜对了，冷笑一声，说：“原来也是卖的啊，半斤八两罢了，有什么好嚣张的，你就算攀上了沈小爷，不还是拿不到出道名额吗？
“沈小爷对你，也不过尔尔，真要有本事，你现在早成了顶级资源咖了，何至于到这儿来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