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时看着早已空空的门口,落寞地收回视线。
“被拒绝的滋味不好受,而我……拒绝过她那么多次。”
还是在刚结婚没多久的时候。
她满怀期待地踏入婚姻殿堂,却什么都没得到。
除了一张结婚证外,婚礼、祝贺、洞房、蜜月统统没有。
甚至,他还纵容白音音故意刁难,肆意恶心她。
她说他毁了她对婚姻的美好幻想,可不是吗?
一年多的时间,他做了什么?
他对她一无所知,她是万金难求,人人敬仰的神医。
她编舞作曲无有不通,她本是翱翔在边境的鹰。
却甘愿为他洗手作羹汤,甘愿为他缩在京城沈宅,当好贤妻良母。
她帮他母亲医治疾病,确保沈家上下安康。
她熬粥熬汤,小心照顾他的胃病。
她脾气火爆,有仇必报,却容忍白音音在她面前猖狂,只为了换他一个回头。
沈西时越想越心凉,越想越绝望。
她为他做了她能做的一切,而他……连她有个干爹都不知道。
或许,她也曾说过,只是他没在意。
“江晰,”沈西时扯了扯领带,窒息又颓废地问,“你觉得,她会原谅我吗?”
原谅……
江晰为难地抿了抿唇,如实说:“四爷,我觉得颜小姐的性子,只怕……”
剩下的话,江晰真的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