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她藏了很久,久到她都不敢说出来。
她怕她最好的朋友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她。
毕竟,她的亲生母亲在知道她用身体换利益时,最先冒出的一句,不是心疼,不是感谢,而是贱|人。
她母亲都厌恶她,何况旁人呢?
顾槐夏说完,飞速低下头,不敢再看颜朝朝眼睛。
“夏夏。”
颜朝朝走到她面前,半蹲着仰头看她,眼神干净而温暖,“人干不干净,不取决于那里,而取决于这里。”
她捉住顾槐夏的手,按在自己的身前,心跳声透过掌心,传递到顾槐夏耳边。
颜朝朝说:“只要心是干净的,那她就是干净的,就算日后上了天堂,神看的也只是灵魂,而非皮囊,世人世俗,但你不可妄自菲薄。”
“可我……”顾槐夏鼻尖酸的厉害,眼前也是雾蒙蒙的,“是跟你哥哥……”
颜朝朝弯唇,用指腹勾掉她眼角的泪,嗓音裹笑,“哥哥而已,又不是男朋友。”
“朝朝……”
最后一根弦放松下来,顾槐夏直接扑进颜朝朝怀里,哭的稀里哗啦的。
孟樱虽然听不明白,但也忙着过来哄。
等顾槐夏哭够了,颜朝朝才说:“宴会的事,躲是躲不掉了,你们等我回来就是,这两颗药,你们备着,如果发现情况不对,立刻吞下去。”
颜朝朝从包里翻出两颗裹着糖衣的小药片。
孟樱捏着看了看,好奇道:“这是什么东西呀?”
“解药,”颜朝朝简单解释,“无论什么药品,只要吃下这东西,就能维持半小时左右的清醒。”
“好。”
顾槐夏和孟樱把药妥善装好。
下午的训练照旧,颜朝朝在晚上七点时,跟宋景和告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