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槐夏重新窝到楚恕温暖坚硬的怀里时,莫名有种相隔很久的感觉。
明明他们一个月前才见过,甚至两个月前还睡|过。
怎么好像许久未见似的。
“没事吧?”
楚恕抬手挑起贴在她脸颊的碎发,着意打量道:“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他刻意咬重‘欺负‘,顾槐夏哪能不明白其中深意,当即道:“没有,就受了点皮肉伤。”
“嗯。”
楚恕淡淡应一声,眉眼间几乎没有情绪展露。
他抬手接过打手递来的湿手帕,随意给她擦了几处大概后,把手帕递给她,冷然道:“擦干净,免得小家伙过来看到不高兴。”
顾槐夏指尖颤了颤,心底的某种期盼被打碎,她抿了唇角,而后弱声问:“是朝朝让你过来的?”
“不然呢?”楚恕挑着薄唇,讥讽道:“凭你?你配吗?”
顾槐夏面无表情,静静按照他给出的位置,仔细擦拭脸上的血迹。
是她痴心妄想。
眼高于顶的楚二爷怎么可能会在乎一个小小的pao友?
更何况,他还心有白月光,任何人都走不进他心里。
他冷漠的像块冰,谁都融不化。
妄想他的人,只会被冻出一身伤。
楚恕骤然出现,又救了顾槐夏,在场人心里都在打着算盘,却就是算不明白,这是什么个情况。
先前动手打人的秦恙更是被吓出一身冷汗,仔细瞅的话,还能发现他小腿在打颤,似乎很是害怕。
与此同时,私人宴会厅门口。
颜朝朝从机车上下来,取了头盔扔给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