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朝朝漫不经心地笑,“看样子也没比我大多少啊,二十一二岁吧?正在念大学?”
“……是。”秦恙咽口唾沫,僵硬回答。
“哦~”
颜朝朝挑眉,笑的明媚娇艳,“果然呢,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难怪能想出那么多折腾人的法子。”
她眼神骤然变冷,从春风三月到寒冬腊月,几乎不给人反应时间。
秦恙艰难开口,“不……不是……”
“不是什么?”颜朝朝揪着他衬衫领口,冷笑道:“不是你浇的酒?不是你打的人?不是你要找我乐呵乐呵?”
她说一句,秦恙脸白一分,到最后他连唇都没了血色,声音发抖道:“我……我就是……就是说说而已,没敢有那个心思,颜小姐……”
“颜小姐?”
颜朝朝突然笑了,娇娇俏俏的,像朵被人精心养育的玫瑰花,耀眼极了。
然而在场老板阔少无不打个寒战,恐怖从头顶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