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朝朝摇头，“不用，我不太饿。”
“也行。”
杭御杏递了叉子过去，“你的玫瑰1圆卖了？”
“昂，”颜朝朝嚼着生菜叶子，慢条斯理地说：“那地方，留着干嘛？徒增烦恼吗？”
又没什么好的回忆，唯一算得上好的，大概只有她放手之后。
杭御杏咬口蛋挞，“金宿醒了，给我发消息，让你别担心，还有那个监控，被永久删除了，我恢复不了，你到时候去恢复一下。”
“……”
颜朝朝往嘴里送东西的动作一顿，古怪地瞧着她，“杏杏，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杭御杏眼神一闪，否认道：“……没有。”
颜朝朝挑眉，“是吗？你一紧张就喜欢汇报工作一样，扯东扯西的，直说吧，我又不会生气。”
杭御杏囧了囧，“这么明显吗？”
“嗯哼。”颜朝朝把蛋挞咬出一块月牙缺口。
杭御杏抿抿唇，慢慢道：“朝朝，你有没有觉得，你这段婚姻的失败，跟你自身有很大关系呀？我……”
“我没有打击你的意思，”杭御杏赶紧解释，“我只是不想你下一段婚姻继续……可能我对感情的理解比较浅薄。
“但有句话说得好，旁观者清，我……真心认为……”
颜朝朝笑，最后一口蛋挞入口，两颊鼓鼓的，像只仓鼠。
等咽下之后，她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也不必斟酌措辞，我帮你说吧，我这段婚姻，逼迫绑架在前，丢失人格在后，从一开始就是个悲剧。
“是我一手酿成的悲剧。”她总结。
杭御杏愧疚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杏杏，”颜朝朝拿纸擦了擦手，“我以前不明白，但我现在明白了。
“一个人，无论在什么感情里，都要学会自尊自爱，否则，总免不了被人抛弃的命运，因为……你的无底线妥协，只会让人觉得，你廉价的不值得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