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杭御杏又看了一遍，简单概括道：“丝柏凌·摩西，出生在缅国贫民窟，七岁被油画大师看中，收为徒，十八岁，凭借画作成名，同年，进入桑塔亲王府，给桑塔画像，然后两人坠入爱河。”
颜朝朝挑眉，“爱情啊？结局怎么样？这个名字可没出现在他的资料里，看来是被有意抹去了。”
“当然，”杭御杏肯定道，“缅国皇室是不会允许亲王娶平民的，所以，两人相爱的第三个月，女孩被格勒亲王带人绞杀了。”
“……”
空气有片刻的凝固。
颜朝朝食指搭在鼠标上，半天没动。
杭御杏感叹道：“难怪两人的关系不好，这可是杀妻之仇啊。”
颜朝朝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赶紧问：“另一个呢？”
杭御杏说：“还记得格勒亲王给你讲的故事吗？几乎一模一样，除了结局。”
“是什么？”颜朝朝指尖开始发凉。
杭御杏吞咽了一下，说：“丝柏凌是被格勒亲王亲手杀死的，一枪毙命。”
颜朝朝僵硬着动作，没吱声。
杭御杏好奇，“他为什么要骗你呢？百里仞费尽心思的告诉你这个名字，不会就是想让你八卦一下吧？”
杭御杏翻看着两个完全不一样的资料，“你说，到底谁是真的？总不可能都是真的吧，那也太巧了，两个人喜欢的女孩，竟然是一个名字！”
杭御杏觉得这事儿简直不可思议。
颜朝朝呆了很久，蹦出一句，“也有可能是一个人。”
“？？？”
杭御杏难以置信道：“不可能吧，身份来历都不一样啊。”
颜朝朝提醒，“在干爹的故事里，丝柏凌是他二十岁才重新遇见的，但江晰调查的结果里，干爹是十八岁结束了她的生命。”
她指着白纸黑字上的时间，眼神沉沉道：“你觉得，谁会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