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成想,最后坐上那把龙椅的居然是朝商,论权谋和城府,朝贤的庙堂手段无人能出其左右,但是有传闻,大周先皇给的遗诏上说道:
‘夫国家之伟业,江上之社稷,黎民之安危,故重之基业,平四海之内忧,不宜挟势弄权,重心机而轻国治,宜励精图治,呕心沥血...云云’意思是说国家的兴盛,需要的是朝商这种善于治理之人,而非朝贤这种善于玩弄权术之人。
先皇这个决定深得大周民心,朝商是治国理政的千古奇才,但是他不爱玩弄权术,当皇子的时候经常吃亏,还是朝贤利用手段屡次救他与危难。
大家都以为朝商会辅左朝贤登基,可是先皇却力排众议,将朝商府上了皇位,但是令人完全无法理解的一件事就是,先皇并没有将八王爷贬谪出京,而是下了一道遗诏,让他辅左朝商,对付前朝那几位大元老。
按理说新皇帝几位,老皇帝驾崩之前,一定会为新皇帝铺平所有道路,扼杀所有潜在的威胁,帝王家最无情,这才是常规操作,可是这位先皇却是完全没这么做。
韩云卿也被大周先皇的这一波操作给整湖涂了,按理说朝商登基,最有威胁的就是朝贤,这位八贤王,按理说他的解决应该最先将他送出京城,没有诏书永远不得入京!可事实正好相反...
大周的先皇,也算是一代明君,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而最让韩云卿不理解的是,朝商居然在先皇驾崩后,依然重用八贤王,给他兵权,给他实权,完全不排斥他,这特么就有点无解了,这不是给自己搞了一个定时炸弹么...难道真就是哥俩好?
思绪一直在飞扬,韩云卿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所有,一切都要等到了雍都再说,此时姚广义看着眼前这三人完全没有动静,就知道他们在互相传音,于是又说了一遍道:
“还请公主殿下移步我工部的楼船,此楼船太过简陋,配不上公主的贵体,传出去也让人笑话...”
韩云卿此时来了脾气,呛声道:
“哦?姚大人的意思是,你工部的楼船足够豪华,能堪比公主的行宫楼船了?”
姚广义冷哼道,这不就是那个云青寒,任你在辰山多么嚣张跋扈,来了我大周,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于是回道:
“那是自然,我这工部楼船都是结合了当今最高等的楼船建造技术,其中内部的每一片地板和碉楼,都堪称顶级华贵!其实你们这些山匪的破船能比的?”
韩云卿问道:
“顶级?顶级是有多顶级?”
姚广义笑了笑,一本正经的回道:
“当然是工部楼船称自己第二,没人敢称自己第一!”
韩云卿忽然拍手夸赞道:
“厉害,厉害,果然是造舰船的部门,好料都可着自己用,这大周第一楼船,非工部楼船莫属了,看来这皇室的楼船和空令司的舰船,论档次都比不上你这工部的楼船啊!姚大人,大周给你们工部拨款够大方的啊,比皇室自用楼船都好!”
姚广义一听,脸色煞白,合着这个云青寒给自己挖坑让自己往里跳呢...可能是由于自己终于越过闫文山这座常年压在他身上的大山,此刻他有些得意忘形,结果说漏了嘴。
李清仇冷哼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