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楼睿聪改的？”韩川问道。
时溪顿了下，点点头。
“他昨天没做其他蠢事吧？”韩川提到楼睿聪，就阵阵头疼。
“除了坐了导演的位置，改了剧本，去唱歌的时候当麦霸。”时溪细数一番，道：“就没做其他过分的事情了。”
“你们去唱歌了？”韩川顿了下，问道：“他没切导演的歌吧？”
导演唱歌他切歌，这种事情韩川不是没有遇到过。
时溪摇头，“没有。”
韩川松了口气。
时溪又补充道：“他一个人连唱了20多首歌，根本没给导演唱歌的机会。”
韩川：？？？
祝琳听说过这个人的传奇故事，忍不住问道：“连唱20多首？他嗓子没哑吗？”
时溪遗憾道：“没有。”
韩川对时溪道：“以后你多照看他一点。”
“他没助理吗？”时溪问道：“让他助理多看着一点呗。”
“都被他赶走了。”韩川道：“有些是忍耐不下去，自己离职的。”
时溪疑惑道：“那他现在没有助理？”
韩川：“过去的半年里，他没有任何通告。”
意思就是，这样的楼睿聪不需要助理。
行吧。
时溪：“我尽量照看着吧。”
看在同是一个公司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