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冷风吹,一会儿就暖和了起来。
丑是丑,倒是挺实用。
……
时溪送走宁榆后,想到什么,找出织围巾的针和毛线,准备再织一条围巾。
打麻将回来的时母看到时溪在织围巾,问道:“你不是搞了好几条吗?怎么又要搞?”
“闲着没事嘛,就勾着玩。”时溪应付着。
“是不是看你小哥没有,准备给他织一条?”时母随口猜测道。
时溪眨了眨眼睛,“……是啊,是给小哥织的。”
时母唠叨着:“给他织什么围巾都是浪费,他从小就装酷,越冷的天穿的越薄。”
想到小哥的装扮,时溪深以为然。
是啊,所以就不给时朔了。
*
宁榆进了谢云洲家里,发觉灯光明亮,客厅温暖如春。
跟之前来时的冰凉,判若霄壤。
宁榆把外套和围巾脱下,放在门口的衣帽架上。
“最近有没有病发?”宁榆是来给谢云洲做定期复查的。
“从海岸小岛回来后,就没有病发。”谢云洲想到时溪,眼底带了笑,“也没吃药。”
只要想到时溪,一切痛苦都能挨过去。
宁榆微微颔首,“如果没有病发,就不用吃药。”
是药三分毒。
“最近睡眠怎么样?还会做噩梦吗?”宁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