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木箱上已经落了灰。
方木就算是要易家真正宝贵的东西易涵都会双手奉上。
更何况是这些易涵没有放在眼里的东西了。
在易涵带着方木去挑选极品鹤类御兽的时候,雅乐山山巅的坊室内正坐着两名女子。
这两名女子身着轻纱织就的长裙,每一片轻纱都薄如蝉翼近乎透明。
数十道轻纱以叠绣的工艺密织在了一起,每两层轻纱之间都会有着大片的丝绣。
层层叠叠的丝绣隐于层层轻纱之间,比寻常的刺绣多出了不知多少立体感。
叠绣这种手艺只有最顶尖的纺织者才能尝试掌握。
许多刚被评为宗师级的纺织者都无法制作五层叠绣的服饰。
这两名女子身上穿的长裙最少用了二十层以上的叠绣工艺。
叠绣十分的耗费时间。
就算是一名资深的纺织宗师想要制作一套一样的服装,少说也要在五年以上。
坊室外正有着一群身着素服的女子在进行坊室内的日常打扫。
这些身着素服的女子正拿着水瓢给一株株如同琼枝玉树般的雅乐之舞浇灌着昨夜积下的晨露
那名身上绣着杏花垂柳的女子垂眸看向了自己身旁正折下一枝牡丹,用牡丹花枝作为毛笔写字的女子说道。
“姐姐,到今天你已经整整寻找了一百五十年。”
“答应我今天再找不到就算了吧!”
那折花写字的女子闻言手指用力,指尖的花枝一下子就被折断了。
纸上布满煞气的“恨”写了一半偏旁,上面只写了一笔的短横更像是在写一个“情”字。
女子一荡身上绣着凤穿牡丹孤舟山河的左袖,将左手附在了背后。
目光从坊室向外远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