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憨坐在柜台后面,瞪着猪眼,修行生鳞术。
卢通翻开账本。
生意不好,聊胜于无。
苦美芹不在附近,没有免费的药渣可用,只能买新鲜草药。
本钱变高了。
没有了老熟人支撑,来往人流也不算密集。
客人变少了。
一来一去,再算上大憨、二虎的工钱,入不敷出。
卢通摇了摇头。
一边想着附近有什么来钱的路子,一边走进船舱。
船舱很大,一部分在甲板下面。
二虎躺在一张空床板上,怀里抱着本子,右手拿着毛笔。
耳朵边放了一个白色水螺。
船舱顶部,贴着一个同样的水螺。
“怎么样?”
二虎猛得窜起来,坐正道:“头儿,啥时候下来的?”
卢通没有搭理他,一把拿过本子。
上面乱七八糟的写满了字。
看了两眼,一大半认识不出来。
他叹了口气,把本子扔回去,问道:“听到什么消息了?”
“没啥有用的,都是在吹牛!不是赚了银子、就是杀了妖兽。还有一桌小声嘀咕,想用假的大角玉鲵,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