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半个月了,听说沙狐越聚越多,最少两个大部落。”
“祭狼堡这次栽了。”
“未必!狼堡的两个金丹大修士不是吃素的,尤其是容家老祖。”
“马庙堡那边,有人连着三天淘到金子,估计有个金窝子,有人去不?”
“真的假的?别是假消息。”
“就是,去年大槐堡说金子多,去了才知道,都他娘的骗子。养了大半年蝎子,年底碰到商队才跟着回来。”
“要不一起去西边筛沙子吧?闲了大半个月,该动动了。”
“不去。又晒又热,筛一天屁都捞不到一个。”
“去老河道吧,去年有人在那边筛到一块绿贝,兴许还有。”
“不去。早被别人捡走了,能轮到我们?”
“去哪儿,你们说个地方,该动动了。”
“哎~”
角落。
卢通坐在一张桌子旁,摇了摇头。
五天了。
杨鹿一直没有上门,整天听这些家伙聊天放屁。
侃南道北、吹东说西。
嘴上一套又一套,屁股却一动不动。
每天雷打不动、一个不少,晚上睡大通铺,白天就聚在狐皮子客栈卖酒吃饭的小院里。
“头儿,又来一个。”二虎小声道。
他取出几个铜板,结了酒钱,快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