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别被那些家伙骗了,他们最会装可怜。”
“什么?”
“八成就是他们干的。”
“你怎么知道?”
“只有他们会干这种事,窦门塔不让他们盖房,他们想报复。”
“窦门塔为什么不让盖房?”
小屋周围,有几片“废墟”。
依稀可以看见,之前破沙动工的痕迹,甚至有的地方已经立起了墙,又被推倒。
赵西江沉默几息,道:“他们怕保不住沙田,按照各堡的规矩,离谁家近就归谁家。一开始压住了,能压一辈子。”
“看来你什么都清楚。”
门外传来动静。
卢通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
赵西江叹了口气,小声道:“旗头,之前谷管事专门吩咐,要权衡利弊。”
他瞥了一眼,道:“什么利弊?”
赵西江焦黄脸皮皱成一团。
“就,就是,退一步大家都安生,这就是利。不退的话,因小失大,就是弊。”
“出去!”
赵西江出去了。
三个精壮的年轻修士钻进小屋,关上门,一起跪在地上。
“求旗头做主!”
卢通取出茶具,一边沏茶、一边道:“做什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