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和润自顾自地喝酒、吃肉。
他灌了几口闷酒,看向外面。
不远处便是边界,一边是窦门塔的沙田,另一边是祭狼塔的地庄。
只要沙田挨着地庄,祸根就一直在。
……
第二天。
卢通、扈和润正在下棋。
沙漠里独有的一种棋——堡棋。
一边修士、一边沙狐。
棋盘中央一座土堡,修士守堡、沙狐攻堡。
扈和润道:“卢兄,再不派人出堡截杀,等我第三支沙狐部落赶到,你就输定了。”
卢通随意走了一手,打开土堡大门。
“哈哈,你中计了。”
不等修士出堡,大群沙狐包围过来。
关门,需要三个回合。
很快,源源不断的沙狐涌入,土堡彻底被攻破。
他摇了摇头,道:“我输了。”
“卢兄,万幸你不是堡主,否则我们杏山堡可挡不住沙狐。”
卢通有些心不在焉,转头瞥了一眼外面,惊疑道:“咦,那是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沙地上堆了一大堆“丫”形树杈。
“那个啊,界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