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功。”
“这三个人连在一起像山,上面凹凸是河,是一。”
“这一行五个人,是三个人夹了两条河,是二。”
“这里……”
他听到眉头紧皱。
人和人之间的镂空,也可以是笔画。只是大憨比划的字,明显和他认识的不一样。
“谁教你的?”
“我娘。头儿,我娘教的字和我们的字不一样。我娘说白蛊妖不是普通妖兽,必须会山底水文。”
卢通咽了咽口水,问道:“什么是山底水文?”
“就是……”
大憨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又开始比划。
“这是山、这是水,加在一起就是山底水文。我娘说,很早以前人和妖都这么写字。”
他再次看向岩壁。
什么也看不出,盯了一会儿,连刚才大憨比划的几个字也搞不清了。
卢通摇了摇头,取出纸、笔。
“我装神女泪,你去把那个《八体功》抄下来。”
“哦。”
大憨拿着纸笔,去抄功法。
“对了。”
卢通又喊住道:“除了八体功,还有其他法门吗?”
“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