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管,上下、进出中间油水丰厚;另一个守,只能赚点辛苦钱。
卢通坐着旁边,一声不吭。
来之前,二人已经商议妥当。
先用三条矿脉拉拢住闫扒皮,然后再提出玉简之事。
其实可以直接提玉简。
按照闫扒皮的性格,区区一个练气境弟子,估计几百、近千两就能买下。
但是卢通习惯把人想得坏一些、聪明一些。
和又坏、又聪明的人打交道,多防备几手才不会出差错。
闫扒皮思索片刻,问道:“为什么是我?”
“你只是其中之一。”
祖万易淡淡道:“还有另外两名馆主,你们每人三条矿脉,一年后只留一人。最后能否留下,全看你的本事。”
闫扒皮这才信了一些。
祖家的人,就应该高高在上才对。
“我接下了。”
祖万易点了下头,取出两份正副契约,用法力传过去,道:“你看下,没有问题就签了吧。”
闫扒皮看见城主府的印戳,还有祖家的字、印,更加确信此事。
卢通有些意外。
之前没有商量契约,只说定下口头约定。
祖万易像是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微微挑了下眼角,传音道:“空口无凭。对付这种人,得拿些真东西才行。”
卢通眼神一凝,传音道:“考虑的如此严密,欲鬼教你的?”
祖万易收回眼神,没有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