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还得要八条人命。”
万易凑到耳边道：“杀八个，和杀一万个什么差别？”
卢通没有理会，本来就闭合的眼皮绷紧了一下。
“师兄若是不愿脏手，我和万喜，还有夫人可以代劳。现在傲山城到处都有自己人，只要……”
“出去！”
……
五天后。
卢通站在顶层围栏处。
典四儿走到旁边，道：“老爷，丘家家主来了，找我们商谈熊脂鹤膏的生意。老奴、老花也来了，带来了三百多万两的借据。”
典四儿心思周全。
和谢商交易时，除了换来一道阵法，还借机要下了谢商麾下的众多生意、以及乐愁楼的许多隐秘。
卢通俯视着下方哄吵的客人，问道：“熊脂鹤膏每年可以赚多少银两？”
“据丘家说，谢商以前只拿两成，平均每年分三万两左右。”
“这么少？”
“嗯，丘家说本钱高，我怀疑里面有水分。也许谢商为了报仇，一直没有计较。”
“方子有吗？”
“有。不过豢养鹤妖、熊妖需要用到丘家，短时间内找不到可以代替的。”
他思索了片刻，道：“丘家不会只有一个人懂养妖，找个顺眼的扶一把，帮他坐到家主的位子上。”
“这种事不管成不成，最少都要三五年。”
“不急。”
几万两银子不算少。